女娲吓人真身尸骨图片人类,山海经:女娲化十神是被分尸荒野?为何涂山氏女也遭夏启毒手?
导读接着前文所述,仔细看来女娲大神与涂山氏女之间的确有着极强的关联性,而诸多古籍中的一则关键记载,则让两者再次无可避免地碰撞在了一起。《山海经》中所记的“有神十人,女娲之肠”以及《淮南子》与《楚辞·天问》中的“勤子屠母,死分竟地”,大神女娲与涂...
接着前文所述,仔细看来女娲大神与涂山氏女之间的确有着极强的关联性,而诸多古籍中的一则关键记载,则让两者再次无可避免地碰撞在了一起。
《山海经》中所记的“有神十人,女娲之肠”以及《淮南子》与《楚辞·天问》中的“勤子屠母,死分竟地”,大神女娲与涂山氏女几乎有着完全相同的遭遇:即被死后分尸,那么如此恐怖的行为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女娲以身化万物
关于女娲的记载,在《山海经》中的记载只有那么孤零零的一例:
《山海经·大荒西经》:“有神十人,名曰女娲之肠,化为神,处栗广之野,横道而处。”郭璞注:“或作女娲之腹。”又云:“女娲,古神女而帝者,人面蛇身,一日中七十变,其腹化为此神。”

而对于“女娲之肠”以及“化神十人”的解释也是众说纷纭,难以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定论。但实际上,郭璞的注解就暗含了一个关键点:此神十人,皆为女娲肠(腹)所化!
很显然,在这段神话表述中,作为母神的女娲显然已然身死,但是同所有神话故事的基调一样,即便死亡,她也依旧在散发自己最后的一分光与热,正像俗语所说:“一鲸落,万物生”。这不禁让我们想起了印度神话中,那个原始巨人布尔夏被肢解而化为世间万物的故事,这似乎正是作为母神所必须经历的宿命。

那么,女娲是怎么死的?神话里对此语焉不详。但从《山海经》中的这段描述来看,女娲应该是被肢解而死的。她横尸荒野,象征着生育的腹部被剖开,肠子流了一地,而十神也由此间化生,至于身体的其他部分,记载中并未详细说明,可能亦如盘古大神一样,化作了世间的其他事物。
那么,为何在《山海经》中单单就记载了这一条关于“女娲”大神如此诡异的一幕?这还需要与前文所说的涂山氏女起来。
(二)夏启屠母并分尸
在屈原《天问》中曾有一问:“启棘宾商,九辨、九歌,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实际上可以这么理解:
启为封邦建国举行了盛大的祭天仪式,制作并隆重演奏了神圣的乐舞《九辨》与《九歌》,这样贤劳的儿子(从前)何以会屠杀自己的母亲,并将其尸体肢解并抛埋于大地四方呢?

最后两句很是关键,这个疑问的前提条件即是:在屈原的时代尚能听闻或者看到启杀其母、分尸四野的故事碎片。因为到了屈原的时代,文明社会的宗法血缘、伦理制度已然确立,所以子弑母,并分尸的行为,无疑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之罪,所以他才对夏启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所以,启真的屠母分尸了吗?屈原的设问无法让我们不承认这是真的,那么启又为何要屠母分尸?对于这个问题,现有文献未见任何交代,但是可以转化一下问题,向历史角度靠近一点。
大禹和涂山氏因为什么问题发生过激烈冲突?而作为儿子启在这场冲突中,又极为坚定地站在了父亲一边,从而屠母分尸?如果从人类历史进程角度来推断,可能与两个原因有关:
其一,这个传说与中国上古社会中由母系氏族转为父系氏族的重要转变相关。
其二,大禹和涂山氏女,可能分别代表着夏人族群与苗蛮集团的碰撞与融合。
(三)涂山女破石生启
那么,由屈原之问引发的思考还在继续,他所见的这个屠母碎尸的神话片段究竟源于何处?真相永远不得而知,但是在后来的古本《淮南子》中有这么一个故事,值得:
“禹治水时,自化为熊,以通轩辕之山,涂山氏见而惭,遂化为石。时方孕启,禹曰‘归我子’,于是石破北方而生启”

宋代大儒朱熹等人便认为,这段记载与屈原脑子里那个恐怖片段有关联,所谓“屠母者”,就是在描述“石破乃生”的情景,石头残片破碎一地,正如同涂山氏女被肢解了一样。
但这也存在问题,因为,在这个故事中,启非主动者而是被动者,所以便谈不上“屠母”,更谈不上“分尸四野”了。所以,实际上这个故事才是后来人们在见到屈原的脑洞之后,虚化性改编的结果。
(四)女娲涂山女之征
那么,这个神话故事的底本到底应该是什么?到女娲与涂山氏女都具备“山”或“石”的神性,那么似乎可以从这个角度理解:
石与山代表着地母,同样是幽暗、昏蒙、封闭的象征;而启则代表着东方初明,破而后立的象征。
所以两者之间是包容中蕴含对立的关系,启出自涂山氏(女娲),却要通过打破前者的姿态,来迎接新的世界,而方式则是“残暴”地“屠杀分尸”!

为何古老的创世母神在创世神话中,都会被儿子屠杀分尸?实际上这几乎是一个世界级的现象:在巴比伦神话《埃礼希—恩努马》中,光明天神马尔杜克为首的新神,便通他的曾祖母、原始黑暗之神提阿马特为首的老神,发生激烈的冲突,最终将其打败并杀死,之后肢解将其尸体分为两块,创造出了天和地!

女娲或许不只是传说,考古发现疑似女娲骸骨
女娲补天”、“女娲造人”的传说已经流传了千年,无论是在人们的心中还是史学家们的考证中,她一直都是自远古以来人们尊崇的一个女神。

可是,有没有人想过,她曾经很有可能真实存在,就曾经在中华大地上生活过?

在上世纪的 80 年代,考古学家在辽宁红山牛河梁遗址发现了一座女神庙。
庙中出土了一尊近似真人头部大小的泥塑女神头像。
这尊头像被保存得非常完整,经鉴定,女神像是典型的蒙古利亚人种,脸型与现代华北人非常接近,两颧突出、圆额头、扁鼻梁和尖下巴。
考古人员惊异地发现:在女神的上臂塑件空腔内竟然有一些肢骨!
虽然这些肢骨,因为曾经遭过火焚大多已经成为了灰渣,但专家仍然推测它极有可能是人骨!
这尊泥塑女神竟然是用真人的骸骨塑造而成的?
用头骨涂泥成像的崇拜形式在中亚地区的确存在过,如果这尊女神像真是用现实中的人物骨骼塑造出来的,那它就不单单是艺术造型了,我们完全从它身上可以看到几千年前祖先的形象。

遗憾的是,女神头像的下身部分一直没能够找到,不过专家们在出土的文物中发现了一块质地与其他泥塑不一样的、触觉比较接近肉体的曲形物体。

难道这就是女神像的下身部分?
如果是的话,它是否与传说中的女娲娘娘有关呢?
女娲补天传说的最早的记载是出现在西汉的《淮南子·览冥训》中,书中提到女娲补天时“杀黑龙以济冀州”,可见古“冀州”即使不是女娲神话的最初发生地,也较早就有女娲崇拜。

冀州范围大致在黄河之北,主要包括今河北、山西两省全境及山东西北部、辽宁西南部,女神像所在的红山文化就位于古冀州的北部。
如此看来,这座女神庙很可能就是当时辽河流域的原始古国为了纪念女娲而修建用以崇拜祭祀的,甚至有的学者认为这尊女神头像就是女娲本人的可能极大。

在距离牛河梁女神庙一千米的地方,安静的坐落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土山。
这座小土山虽然不起眼,却不普通,它全部是由人工夯筑起来的。整座小山呈圆锥形、小抹顶,上面和下面是用 3 圈石头围砌起来的,每一层石头伸进去 10 米、高度为 1 米,这样的建造在当时堪称精细。

在这座小土山周围的山头上还有 30 多座圆锥形、大抹顶的积石冢,而这整个积石冢群的布局和古埃及的金字塔竟是如出一辙。
因此,考古学家们把它称为“中国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周围到处都散乱的残留着冶铜坩埚片和带有红山文化特征的“之”字纹彩陶片,而在它附近更是分布有 1000 多个炼红铜的坩埚。每一坩埚约有 1 尺多高,埚口约有 30 厘米,就像我们现在用的水桶一般大小。

女神庙、人工 “金字塔”、冶炼红铜的坩埚、彩色的陶片,这一切与“女娲补天”神话传说中女娲炼五色石的情节太过于相似,这究竟只是巧合,还是在遥远的某一历史时空里真正发生过呢?
我们可以对女娲补天的故事做出一个合乎历史史实的推测 :
女娲氏时代是陶器发明并被广泛使用的时代。陶器的发明源于房屋建造中的涂泥技术,泥巴最先只是被用来防止透风,
后来人们逐渐发现变得干燥的涂泥还具有防火防漏等功用,再到后来进一步演化成了用土烧制瓦陶片以遮风挡雨。
真实的“女娲补天”中,所补的“天”或许只是房屋屋顶上的漏洞,而当初人们烧制陶器或者瓦片用以盖屋的地方,也就是女娲“炼石补天”的地方了。

在红山牛河梁遗址中,人们还发现了一批无足玉龟。这个发现让人振奋,因为据古籍记载,女娲在补天的时候曾经“断鳌(龟)足以立四极”,这让我们似乎离女娲娘娘更近了一步。

玉龟在很多古代遗址的墓穴中经常会被发现,但在这里不同的墓穴中出土的玉龟都是无足的,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这就是“女娲补天”神话里的“断龟”?

在同一片天空下,装有真骨的女神,伴有五彩陶的人工筑台,陪葬的无足玉龟……
这一切都离美丽的传说那样的近,不禁让我们大胆猜测,女娲娘娘真的可能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她可能真的是我们某位远古时代的祖先,她可能真的不只是一个传说……
2007年,山西古墓出土一具女性骸骨
很多时候,由于史料的缺乏,人们总是难以得知历史的真相,于是便需要借助考古这样的“工具”,通过对古墓的发掘,许许多多原本隐藏在历史之中的悬案便能够得到解决。
譬如历史上有名的长平之战,在尸骨坑未被发现之前,史学界一直存在对四十万俘虏的去向的争议,在发现了遗址过后,持有相反意见的声音自然也就小了很多。
并且,许多古墓的发现还会颠覆人们对历史的认知,山西陶寺遗址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山西古墓出土无名女尸,死相凄惨触目惊心
20世纪50年代,考古人员在山西襄汾县陶寺村南边发现了一些城墙的遗址,由于当时条件缺乏,加之遗址规模很大,一时半会难以考察完毕,便将其暂时搁置了下来。
从1978年至1987年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和当地的文化局合作,对这片遗址展开了发掘和研究,令人惊奇的是,这座遗址的规模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测:专家们在其中发现了一千余座墓葬,其中大型贵族墓葬就有9座,此外还出土了大量精美的文物。

初步判定,这片遗址至少都有4000年的历史,由于这片遗址是在陶寺被发现的,人们就将其称为陶寺遗址。
陶寺遗址的发现震惊了海内外,由于遗址规模巨大,在1999年到2001年,以及2002年的春季,考古队员又展开了几次发掘,自此以后,对陶寺遗址的发掘便这样断断续续地进行了下去,从未停止;直到今天,都还有考古队员对其展开研究。
在这片遗址中,人们发现了规模宏大的宫殿、制作精美的陶器,还有许多华丽的陪葬品,但是在2007年的一次发掘中,人们却发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墓葬……

当时的发掘工作已经进行了许多,在宫殿区中部偏东的时候,考古队员在钻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面积足有8000平方米的大型地基,在这些基址上,考古队员们发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土坑,似乎许多盗墓贼曾经光顾过这里。
当专家们继续朝着土坑往下清理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堆积如山的白骨。
其中有一个景象更令人感到害怕:在8号坑中,当专家们清理完了表层的土壤后,他们随即在底部发现了一具保存得较为完整的骨骼,由于保存得较为完整,人们立刻辨认出这是一具女性骨骼。

因为这具女性骨骼保存得十分完整,专家们也立刻找到了这位女性的死因——一根牛角遗留在这具尸体的盆骨处,并且牛角已经深深地嵌入盆骨,穿透了她的腹部,正是这根牛角造成了这名女子的死亡。
可想而知,这名女性一定在生前受过很大的折磨,专家根据骨质和牙齿的同位素鉴定,确定这名女子是在陶寺本地的一位居民,死时大约35岁,在牛角嵌入身体后,她并没有立即死亡,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下,她不停地抽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根据专家推测,她的死因更加残忍。
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她的身体被人抛入坑中,她的颈椎在下落的时候被折断(或被人有意折断),才终止了这种生不如死的疼痛。
专家们还发现,在这个土坑中,不只这名女子遭受了这样悲惨的事情,在8号坑中还发现了许多白骨,这些骨头散乱在各处,几乎不能拼凑成一具完整的尸体,并且,俑坑中出土的大部分白骨都是头骨。
在专家对这些人骨进行了分析过后,发现在这个俑坑中的除了一名老人和一名小孩,其余都是青壮年,且许多头骨上有劈砍的痕迹,说明头骨的主人在生前也遭受了和那名女子一样的折磨。

在直径超过了20米的8号坑中,没有宝藏,没有建筑,只有碎裂的瓦片和残缺的墙皮,只有数不清的残肢断骨,无声地向天空和大地述说着他们悲惨的遭遇。
最终,仅在8号坑中,专家们就确认出了36个人类个体,其中14岁以下的孩童9名,15到35岁之间的青壮年22名,35到44岁的中年人4名。
此外,在这座坟墓中,专家们还发现了许多由人的头骨制成的器具,在这些人骨制成的器具上,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一些神秘的花纹,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据专家考证,在这个地基之上曾经修筑了三座规模宏大,结构复杂的宫殿,但是由于战乱的原因,在陶寺晚期这些宫殿都遭到了大规模的破坏,曾经辉煌的宫殿被夷为平地,并且还多出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土坑,用来埋藏这些死去的人。

由于坑中的白骨均为非正常死亡,所以专家认为他们不应该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的人,并且用这样的方式虐杀妇女儿童,还将头骨做成装饰,这样残忍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也颠覆了人们对原始社会天然质朴的美好想象。
无名女子的死因:祭祀还是战乱?
但是,对于8号墓中那些人的死因,还有人给出了不同的,因为在8号坑中出土的不只有人骨,在那名女性骨骼的旁边,还有许多猪、狗等动物的骨骼,因此人们猜测,这里的人不是因为战乱而死,而是因为祭祀。

祭祀,这个与中国文化分割不开的礼节,在秦国统一六国之后,秦始皇曾经亲临泰山举行封禅大典,古人相信,对待上天的态度可以直接决定国家的命运,因此历代帝王都将祭拜天地视作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但是作为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礼节,祭祀一开始也充满着血腥与恐怖:在几千年之前,除了猪牛羊,人也可以作为祭品的一种。
在原始社会中,由于生产力低下,人们的思维也接近野蛮。
在部落战争中,获得胜利的一方便会将俘虏带回自己的部落,通常将妇女娶为妻子,儿童收养或杀害,而成年的男性或者老年人就会作为人祭品,胜利方将俘虏杀死在自己祖先灵前,以宣告自己在战争中获得的胜利。

还有一种情况也需要用到人祭,一些大奴隶主死去过后,便会杀死生前伺候自己的奴隶,这些奴隶同那些陶盆玉器一样,作为贵族们的殉葬品。
哪怕到了商周时期,这样残酷而血腥的人殉依旧存在,而这些杀害奴隶和俘虏的方法也花样百出:仅从商代的甲骨文中,专家们便翻译出了当时杀死祭品的各种方法,或直接砍头、或炮烙烹煮,多达十几种的方法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可见在几千年之前,祭祀对人们来说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活动,既然如此,那么曾经生活在陶寺这个地方的人也必将进行各种各样的祭祀活动,在一场一场的祭祀中,人类宰杀牲畜,也宰杀人类自己,将鲜血淋漓的尸身作为送给上苍的礼物。

因此,人们对8号坑的这个推测也是合理的,哪怕作为祭品,这些人也不可能得到一个痛快的死法,8号坑中的女子也可能作为了祭品,才会遭到如此残忍的待遇。
但是,祭祀之说却随着女子身份的确认而遭到的否定,工作人员利用一系列技术手段对这句骨骼展开了检测,最终认为这名女子应该是当时的一名贵族。
既然是贵族,那就不可能同奴隶一样作为祭品被肆意宰杀,由此专家们推测了另一种可能:有人曾猜测这些人死于非命是因为政权更迭。
新一代统治者推翻了前一代统治者,于是便将和对手有关系的人赶尽杀绝;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新的统治者又要烧毁宫室,而不是自己住进去呢?

俑坑中的碎瓦、焚毁殆尽的宫室、七零八落的白骨、盆骨刺着牛角的女性尸身、人骨制成的装饰……在8号坑中所有的发现都给人们带来了新的谜题,没有故事经过,也没有前因后果,这个故事迄今为止还是一片空白。
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了专家们的心中,直到数年过去,时间来到2013年,陶寺遗址迎来了再一次的发掘,在这次发掘中的意外发现,才给了这个问题最后的答案。
原来,在13年的发掘中,人们发现了陶寺宫城的城墙,并且在其中还有一块打破了城墙基址的墓地,人们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陶寺宫城的规模远远超出了被焚毁的范围,新任的统治者完全可以住在别的地方。

在1999年的时候,人们通过当时发掘出来的资料便已经察觉到在这个地方存在着一个面积足有270万平方米的庞大古城,在古城之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街道和设施,国家和社会的意识已经在人类的脑海中逐步形成。
在13年的发掘中,随着城墙和宫殿面积的确定,人们终于意识到,原来在四千多年前的远古时期,人们就已经建造了类似于明清紫禁城那样的和建筑格局,宫室和商业区已经有了完整的面貌,这样的发现立刻在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2017年,考古队员们一锄头一锄头地挖开了包裹在城墙上面的土块,让历经千年的古城墙重见天日,人们发现这些厚达10米的城墙用了一种特殊的修筑方式,使其在保证坚固的同时,还能够尽可能地修高,更好地抵御敌人的入侵。

在这样一座史前城市中,曾经也发生了不少争斗,也许是为了食物,也许是为了权利,上古时期的人类便已经开始互相厮杀,最终因为这些变故死去的人们便成为乱葬岗中的一员。
人们将1978-1985年间的发掘成果总结起来,最终将陶寺文化分为了前中后三期:其中前期文化距今约4300-4100年,中期文化距今约4100-4000年,晚期文化距今约4000-3900年。
而专家们划分前中后期的标准,便是三个政权彼此取代的时间节点;可想而知,在这其中又有多少人平白无故流尽了鲜血,变作土坑子里的一堆骸骨。
8号俑坑中的景象令人至今回想起来都感到不寒而栗,但更为恐怖的是,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发掘过后,人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定论:在茹毛饮血的上古时代,还有许多人因为这样的原因而饱受折磨地死去。

分裂的上古时代:知礼节的贵族,俑坑中的残尸
如果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看作一条时间轴,那么这条时间轴越往前,给人的感觉就越神秘——在夏朝建立过后,中国历史似乎才有一种实体感,在这之前,不论是生吞石头的蚩尤还是人首蛇身的女娲,中国人的祖先都是神仙或者鬼怪。

司马迁的《史记》中记载的都是天地鬼神,这样的记述总是容易引起今天唯物主义者们的质疑,在这个人们都信任客观事实的年代,神话说显然有些站不住脚。
所以陶寺遗址的出土便能够给予人们心理上的一些安慰和保障:唯物主义者们总算有理由相信,至少在四千多年以前,我们的祖先便已经能够很好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且他们发展出了对民族延续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文明。
只是,陶寺遗址的出土也颠覆了有些人对上古社会的想象。
在此之前,由于史料的缺乏,人们只能从司马迁的《史记》中的只言片语推测出上古时期人民的生活。

而《史记》中记载的上古社会总是其乐融融的:人王伏羲、三皇五帝,每一代的统治者都爱民如子,勤于政事,只有黄帝和蚩尤争斗的故事稍显血腥,但比起后世动辄几十万人的战争,生活在现代的人们也不觉得这场战争死几个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但是陶寺遗址的出土显然改变了人们的认知,人们终于意识到,四千多年前是孔子还未诞生的年代,四千多年前的人们并不知道仁智礼仪信,四千多年前的社会是标准的奴隶社会,在这样一个社会之中,人权的概念微乎其微。
曾经有多位专家经过多方求证,最终提出了一种说法:陶寺遗址所在的地方就是尧的都城,那个时候还没有王侯将相的概念,作为一个部落首领,尧携带着自己的子民定都在此,随后经过多年的建设,让这个地方具有了一定的规模。

一边是爱民如子的部落首领,一边是在乱葬岗中发现的累累白骨,只是在此之前,谁又知道埋葬在这些传唱了千年的故事之下的无数尸骨?
并非是古人刻意地掩盖了事实,真实的上古时代便是这样一个分裂的时代,在文明诞生之前,任何一种生物想要生存,就只能遵守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样的法则之下,所有的生灵都必须杀戮,杀戮才能得到资源,这当然也包括人类。
但是在这样的杀戮之中,人类又进化出了使用工具的本领,面对比自己强悍的动物,人类可以使用工具将其击倒,抱团群居和使用工具的本领最终将人类推上了食物链的顶端,使人类脱离了动物意义的范畴——在物种与物种之间,人类已经不需要争斗。

脱离了生存危机的人类开始向往文明,于是人们开始选择自己部落的首领,创建城邦和道德,逐渐建立出国家和政府的概念;然而在人类这个族群自身,又依旧遵守着弱肉强食的规则,没有地位的人便只能身为奴隶,地位等同于牲畜。
这就造成了上古时代的分裂,一面是宣扬道德和仁义的贵族,一面是因祭祀或战乱被坑杀的奴隶。
当时的人们有多向往先进的文明,对待敌人和奴隶的手段就有多残忍,又由于当时的人们信奉鬼神,喜欢靠着占卜的结果做决定,由此许多奴隶也同牲畜一起,被划分到了祭品的行列。

是因为贵族们太过虚伪么?并不是,只因为在当时的他们眼中,奴隶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人,当时的部落首领确实爱民如子,但这个“民”显然不包括奴隶。
但是不论什么文明都要经历这样一个矛盾而分裂的阶段,后人很难评说其中的对错,后来者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这些无辜的死者表达自己的哀思,将这些尸骨妥善地保存和安葬;人们只能庆幸:在这个新的时代,没有人是任人宰割的奴隶。

后记:陶寺遗址发现的意义
陶寺遗址的发现震惊了海内外的学者,不仅因为其中出土的大量文物和人类尸骨,它规划有序的城市、豪华的宫殿和坚固的城墙还让人们意识到在几千年之前人类文明便已发展到了一个相当地高度。
尽管那个时代是一个血腥与礼法并存的时代,但是人们可以确定,四千多年前的人们已经拥有了智慧,这种智慧让他们发动战争,修筑城邦,最终建立起国家和政治的概念,让人类文明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
最终,考古学家在陶寺遗址中发现了八个“最”,它们分别是最早的测日影天文观测系统、最早的文字、中国最古老的乐器、中原地区最早的龙腾、世界上最早的建筑材料、黄河中游史前最大的墓葬、史前中亚最大的城址、世界上最古老的观象台。

历代考古学家将自己对陶寺遗址的研究整理出来,经过多次的编纂与修改,最终在2015年成功出版了一本名为《襄汾陶寺——1978-1985年发掘报告》的书籍,该书于2015年12月12日正式出版。
书中记载了专家们呕心沥血得出的成果,其中早期王级大墓的奢侈豪华和80%空无一物的平民坟墓形成鲜明的对比,人们不仅能感受到那个时代鲜明的等级制度和社会的分化对立,四千年前的人们,便已经拥有了许多社会性问题。
2020年,由于疫情的缘故,陶寺遗址禁止向游客开放,但是专家们对其的研究并未停止:2020年9月,陶寺遗址考古工作正式启动,11名考古专家和30多名工人参与了这次的考察活动,人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对着这片遗址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发掘。

然而本次发掘并没有取得巨大的成果,工作人员们可以说是空手而归,不过对于考古来说,取得这样的结果也是很正常的,只有不断地失败再坚持,人们才可能从废墟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2021年,陶寺遗址入选成为“百年百大考古发现”,该遗址还被列为了国家文物局《大遗址保护利用“十四五”专项规划》中“十四五”时期的大遗址名单,陶寺遗址在考古学界的地位可见一斑。

同年,考古队员对陶寺遗址再次展开了发掘和研究,并对从前的资料再次进行了整理,最终初步确定了陶寺遗址的建筑规模、堆积方式、所成年代等一系列信息,这次发现对中华文明的起源和中国早期文明等重大课题的研究带来了重大意义。
2022年1月11日,山西考古博物馆举办了第二届山西考古新发现论坛,与会者通过现场投票的方式,最终评选出了6个“2021年山西重要考古发现”,其中陶寺遗址的名字赫然在列。
几十年过去,陶寺遗址中还存在着许多未被人发现的细节,这些神秘的面纱,终将被今天的学者们一步一步解开……

参考文献
读秀网;2010;《陶寺遗址》
探索发现;《盗洞之下的秘密》
北青网;2020年9月9日;《山西临汾:陶寺遗址考古启动》
锦绣太原城;2022年1月12日;《2021年度山西重要考古发现揭晓,太原两项考古发现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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