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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蛇女,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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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读传说一座深山里住着一条巨型白蛇,还有一个人类蛇之女。她们心灵相通互相感应,千里之外都能感觉到对方遇到危险。一天,一群财阀集团寻药的雇佣兵闯入了巨蛇的领地,且有雇佣兵想伤害蛇之女。巨蛇了解了他的生命。其他人也发现了此地非常危险,发起反攻。不料...

    传说一座深山里住着一条巨型白蛇,还有一个人类蛇之女。她们心灵相通互相感应,千里之外都能感觉到对方遇到危险。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一天,一群财阀集团寻药的雇佣兵闯入了巨蛇的领地,且有雇佣兵想伤害蛇之女。巨蛇了解了他的生命。其他人也发现了此地非常危险,发起反攻。不料都被巨蛇重伤驱逐。有人回去后,决定做好万全的准备,来捕杀巨蛇获得巨大财富。并且这里还有珍贵的药材。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财阀集团雇了更厉害的雇佣兵,研究员在此前往深山,希望寻到他们需要的草药,并捕到巨蟒进行研究。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巨蟒的恐怖之处,雇佣兵几乎全军覆灭。研究员阴差阳错救了蛇之女,并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城市。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蛇之女是巨蛇带大的女孩,并不懂得人类的生活。刚开始什么也不知道,闹出了不少穿越的笑话。随着时间的推移蛇之女也懂得了一些人的基本生活,研究员也对蛇之女有了好感。毕竟这是一个不禁世俗侵染的女孩,生得也是如此的美丽。可惜好景不长,蛇女感觉到了巨蛇的疼痛,是之前巨蛇受了伤。并且巨蛇千里迢迢来到人类的城市寻找蛇之女,他们之间彼此都有感应。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财阀集团也发现了巨蛇来到了人类领地寻找蛇之女,于是他们抓了蛇之女。财阀集团设下陷阱等着巨蛇来救蛇女,不出所料,巨蛇不顾一切只想救下被困的蛇女,自己深陷死亡边际。关键时刻研究员拼尽全力救下蛇之女,巨蛇也得以复苏。起来就是对着财富集团以及雇佣兵一顿乱锤,财阀集团总裁也在混乱中散生。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最后巨蛇跟蛇之女都活了下来,曾经入侵自然的人类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本片主要讲述研究院与蛇女的一段爱情,以及巨蛇期初并非是凶残的动物,而是人类入侵了他的领地。所以也警告人类不能因为贪婪破坏自然入侵自然,否则都会得到自然的报复。也是非常正能量的一部电影,目前正在热播------蛇之女

    蛇女跟白蛇的传说

    聊斋故事:蛇女

    明朝末年,天下大乱,乱世出怪事,本地流传着这样一桩怪事,说是有一个女子与蛇精生下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竟然保持了蛇的习性,最后竟然生吞了活人,非常可怕。


    聊斋故事:蛇女

    话说这个女子名叫孝莲,父亲老陈在临闭眼前,让孝莲去投奔本地最大的财主朱驭。孝莲觉得奇怪,陈家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老爹怎么会有朱驭这样的朋友呢?

    原来在孝莲小时候,这朱驭出门办事路过陈家的所在地,在一个偏僻小道上遇到了匪人,不仅将其钱财夺走,还要杀人灭口。多亏朱驭机警,这才逃得一命,可是也身受重伤。

    这天夜里逃到陈家,陈老头心善,救了朱驭,给了饭吃,还给治了伤,他算是保住一条性命。

    朱驭说将来必将重谢老陈头,临走前扔下一把扇子当做信物。可是快二十年了,老陈头从未找过朱驭,甚至没和别人提起过认识朱驭的事情。

    如今眼看自己就要不行了,女儿不到二十岁,尚没有许配人家,孤苦伶仃未来如何生活呢?这才想着让孝莲去投奔朱驭,哪怕在朱家做个使女,也不至于饿死。

    孝莲来到朱家,朱驭一眼就看中了其美貌。

    孝莲出身贫苦,相貌并不艳丽,不过别有一种朴素的美,是朱驭没有见过的。朱驭便出钱发送了老陈头,收留孝莲在家里住下。后来,朱驭有事没事往孝莲住的地方跑,除了关心之外,就是回忆和老陈头在一起的时光,而且对孝莲方方面面的照顾非常贴心。终于,朱驭提出想收她做一房小妾。

    孝莲没有亲人做主,见朱驭对自己很好,朱家的财力又非常雄厚,便答应了。

    然而,大门大户人家的日子并不那么好过。朱驭已经四十多岁了,媳妇就有五人,外面有多少相好的谁也数不清,女人们争风吃醋在所难免。

    孝莲哪懂得这个?刚开始仗着朱驭的喜爱,生活得顺风顺水。可是她毕竟是小门小院的出身,论才学论谈吐论眼力,都与大门大户出身的女人完全不同。

    没过多长时间,孝莲就暴露了很多缺点,加上朱驭的新鲜感慢慢降低了,就不再受宠了。

    一家之主的态度冷淡了,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不理她算是最好的,还有不少人主动找茬,连下人都没有好脸色。这都能忍,直到有一天,孝莲无意中听见朱驭和另一个小妾说,他对自己如何如何的好,对老陈头如何仁至义尽。当年老陈头不过是看中了自己有钱有势,才帮了自己一把,无非的就是钱呗?

    这句话深深地伤害了孝莲,老爹的脾气秉性自己对了解,这么多年老陈头什么都没提过,要不是为了女儿,估计他还不会说认识朱驭的事情,事到如今,反倒落了个贪财势。看来为富不仁,真是不假。

    自从那之后,孝莲在朱家便觉得待不下去了,心里总是别别楞楞,觉得谁看她的眼色都不对劲儿似的。所以在一个傍晚,孝莲离开了朱家。

    那时正是冬天,下着鹅毛大雪,孝莲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要去何方。半夜,走到偏僻后山的脚下,实在走不动了。

    她发现有一座荒废的小庙,便走了进来。

    小庙非常破败,供奉的是谁都看不清楚,但孝莲还是跪了下去,留着眼泪将自己的委屈诉说了一遍,又是伤心又是劳累,就这么睡去了。

    梦中,一个黑衣英俊的公子来到她的面前,为她擦干了眼泪,孝莲很感动,倍感伤心。黑衣公子一直温言安慰,最终二人缱绻一夜。


    聊斋故事:蛇女

    第二天醒来,孝莲产生了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决定就在庙里住下去了。想着就打扫了卫生,简单修补了破漏之处,竟然安顿了下来。

    不过,从那之后,黑衣公子再没有出现过,孝莲不知他是谁,但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他是一条大蛇。

    这小庙地处荒僻之地,平时少有人来,孝莲就靠着讨饭度过了冬天,转过年来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梦灵,娘俩相依为命。

    梦灵五岁时,孝莲得急病死了,连句遗言都没留下。梦灵什么都不懂,就把孝莲扔在后院里不管了。

    梦灵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她的生活更简单,因为她不懂为人的规则,头脑比较简单,种地、讨饭这些基本生存规则她都不知道,甚至要把食物做熟了吃都不知道。她最爱吃的是老鼠,最喜欢的方式是生吞,吃饱了就找个地方趴着一动不动,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起身。

    梦灵对危险十分敏感,对天气变化、天灾更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反正自己就是有预感。

    终于,梦灵的存在还是被人知道了,有一次她饿极了,见到一条黄狗在庙前跑来跑去,她冲过去将黄狗撕碎了,正在吃着,黄狗的主人来了,看到梦灵满脸是血地咬黄狗,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从那天开始,附近十里八村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是后山的柳仙儿庙里真的住着一条蛇,再后来传得越来越邪乎,变成了蛇精生吞活人。

    这倒好了,小庙彻底没人敢来了。

    这一年冬天,天降大雪,多少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庙门前的积雪快有半人厚了,整个世界都变得非常宁静。梦灵就在角落里趴着,非常慵懒、惬意似的。每年冬天,她都变得特别不爱动,有时一睡就是一个月。

    突然,梦灵感觉有人来了。果然,不久后庙里来了一个公子进来取暖,眼见着这么大的雪,肯定是没法赶路了,他便放下包袱,席地而坐,吃起东西来。

    梦灵也觉得饿了,便从角落里站起来,径直向外面走去,把这公子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梦灵拎回一只野鸡。

    这时那公子点起了一堆火,正在烤火,见到野鸡很是惊奇,上下打量这个蒙头垢面的女子,问道:“你抓得吗?”

    梦灵点点头,拿着野鸡就要啃。

    公子笑着拦住了她,说道:“生吃怎么能行呢?再饿也要等一等。”说着把鸡拿过去,在雪地里处理干净,放在火上烤着。

    梦灵很奇怪,公子的举动颠覆了她的认知,东西还要这么吃吗?

    一边烤鸡,公子一边询问梦灵的情况,刚开始他以为这个女子脑子有问题,一聊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从小生活在这里,像野人一样,人间的事一窍不通,所以看上去像是个傻子一样。

    公子便为梦灵讲了很多日常规则,梦灵听得津津有味。


    聊斋故事:蛇女

    这时候鸡烤熟了,公子给梦灵撕了一块,谁知道梦灵吃了一块就呕吐不止,她实在是吃不惯那股味道。

    公子哈哈大笑,觉得这个女子真是有趣极了。

    吃饱了,公子想和梦灵睡在一起,梦灵想都没想便开始脱衣服。

    公子笑着拦住她,说:“别急,门还开着呢,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梦灵瞪着大眼睛说:“看见?猪狗都会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你们怕看?”

    公子哑然失笑,说:“人总要有羞耻心呀。”

    梦灵想了想,说:“什么是羞耻?为了生孩子,有什么好羞耻的?生完孩子咱们就各走各的。”

    公子很惊奇,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未开化到如此程度,行事简直跟这山中的野兽一样。他就耐下心来,给梦灵讲了很多人的礼仪、规矩,梦灵听得一知半解。

    二人在一起生活了几天,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刻,公子很有些留恋,不过梦灵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这么多天了,她都没问过公子的姓名,她还会在意什么呢?

    公子说:“假如你有了孩子呢?孩子总是要有爹的。”梦灵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公子无奈苦笑,说:“我是孩子的爹啊!”

    梦灵说:“那又怎么样?有了孩子以后,他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公子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观点,反问:“那你自己怎么抚养他呢?”

    梦灵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抚养他?生下来后他走他的,我过我的!”

    公子叹了口气,心说这几天的话都白说了,梦灵还是完全没理解。不过她娇憨的模样非常可爱,原来人可以淳朴到这个程度,也很珍贵啊!

    “你跟我走吧?到我家去怎么样?”公子提议。

    梦灵想了想,说:“没想过,不过可以试试。”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但说不清楚。

    就这样,公子带领梦灵离开了小庙,回到了家里。

    原来这公子已经娶了媳妇,还有一房小妾,她们见丈夫领回一个脏兮兮的女人,心里很不高兴。不过面上总得过得去,假模假式地说了几句客气话,梦灵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聊天很尴尬,公子倒是听得哈哈地乐。

    过了几天,两个女人听说了梦灵和丈夫的经历,她俩隐隐觉得梦灵不是人,或许是个妖怪。要不然怎么可能把丈夫迷住呢?

    从丈夫回来的那天开始,他就没离开过梦灵。这梦灵从头到脚梳洗打扮一下,相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非常美。

    两个女人嫉妒到不行,让原本是敌对关系的二人走到了一起。

    她俩认识一个高人,便讲述梦灵的事。高人是个骗子,只是为了骗钱,便说梦灵是妖精,道行很高,不过不会危害人,可是会一种媚术,最会迷惑男人,需要一种药水给男人服下才能解了媚术。

    两个女人高兴地买回了药水,偷偷给丈夫喝下。

    还真有效果,不过不是药水的效果,而是公子的兴趣转移了。究其原因,公子喜欢梦灵不过是因为她的美貌和淳朴的性格。

    然而,美貌总有看腻的一天,而梦灵的性格更是一个极大的缺陷。


    聊斋故事:蛇女

    刚开始公子充满了新鲜感,不仅不反感,还觉得很有趣。时间一长,梦灵的表现处处与常人格格不入,不会说话,不会做事就算了,有时候衣不蔽体就从房里跑了出来,想游泳不脱衣服跳水里就游,渴了趴水沟边就喝,基本的礼义廉耻全都没有。

    更可怕的是,有下人说看见半夜梦灵在花园里抓老鼠吃,满脸是血,非常吓人。

    关键是无论公子如何苦口婆心,梦灵都没有改变,她也不想改变,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

    家里变得鸡飞狗跳,下人们将此事传得五花八门,公子作为一家之主,非常痛苦。

    这一日,家里来了一个老道,和公子是多年的朋友,便开门见山:“你家里有妖气。”

    公子说:“我也觉得不正常,请您看着办吧。”

    转天,老道弄来很多雄黄、白酒,洒满了家中的角角落落。

    梦灵对气味很敏感,一下变得很难受,不知道公子这是要干什么。公子也不藏着掖着,冷笑说:“我想让你离开。”

    梦灵说:“想让我走?跟我一声就行了,何必这么费事呢?”

    说完就要走,可是老道并不想让她离开,突然发难,用一只袋子将梦灵抓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梦灵听见老道说:“她是一只蛇精,留不得!”

    男子说:“道爷说留不得那就是留不得。”

    梦灵心里毫无波澜,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弄死她呢?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也没想过害人,如果觉得她很怪异,那她就走好了。

    公子教过他很多做人的准则,满口的仁义道德,可到头来怎么样呢?公子家里养着三个女人,外头还和不少女人有来往,然而他每天讲着羞耻感,说人和动物有区别,区别在哪里呢?

    梦灵想不明白,不能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有些事情不能给别人看,除了这些人为的所谓的礼义廉耻,他们做得事甚至比动物还要不如!

    公子这时候正在辱骂梦灵,说她是畜生,冷血动物,然后讲起了往事,说他爹当年娶过一个小妾,当年也是与家里人格格不入,就因为她的老爹给过一碗汤,就上门要这要那,实在是让人瞧不起……

    梦灵升起一个感觉,公子说的这人是自己的娘,她很小的时候似乎听娘说起过。梦灵突然觉得有一股气流在身体里乱窜。

    气流越来越大,而且一直撞向头顶。

    刚开始梦灵还努力克制它,但气流越来越强大,终于控制不住了,她只觉得气流冲破了脑袋。


    聊斋故事:蛇女

    呼啦一声,袋子被撑破了,屋里瞬间被一股黑气笼罩。

    等黑气散去,屋内的三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从那天开始,人们都传说,朱驭唯一的儿子朱少爷,因为得罪了蛇仙,被生吞活剥了。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哎呀妈呀,我早前被你家附近的蛇堵半道上了,半天没敢挪窝!只好又回来了!”


    2010年,黑龙江八五四农场的一户养蜂人,做了一桌好菜在家等客人,临近中午时,他们才接通客人,而他已经被自家附近的蛇给吓回去了。


    放下,两人看着摆好的酒菜,气呼呼地抱怨起同为养蜂人的邻居刘玉平:“真不知她招这些蛇干什么?!这一片真成蛇窝了!”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蛇女”刘玉平

    被他们抱怨的刘玉平此时正在家里数蛇,数来数去发现小蛇少了一条,急得她满屋乱翻。


    房梁上、地缝里,不时露出张着大嘴的大蛇,以及满地乱爬的小蛇,刘玉平却旁若无“蛇”地到处走,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会少一条呢?”


    后来,她在屋檐下找到那条纤细的小蛇,一把捉住了,边走边“训斥”道:“可不敢乱跑,被山鸡叼走,我看你怎么办!”


    小蛇任她捉住,被放在屋中土地上后,又轻快地“游动”起来。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附近几乎并没有山鸡,可刘玉平还是习惯将所有小蛇挪进屋,才能安心地去放蜂。


    4年前,她第一次发现有蛇进入家中时,还不曾料到自己与蛇还能如此相处。


    那是2006年,她独自进山养蜂的第五年,忙了一天的她,刚进家门就看到一条大蛇横卧屋中,登时吓得寒毛倒竖!


    她一动不敢动,继而和蛇“商量”:“我不想害你,你也别来害我!你走吧,我不打你!”


    可蛇似乎并不同意她的决定,直着头和她对视。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这时,刘玉平发现它不过是个无毒的菜花蛇,有些胆大的人,还会拿它们炖了吃。而且,虽说它个头大行动快,但不会主动攻击人。


    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刘玉平拿起一旁的粗棍将它挑了出去。边关门边对它说:“你走吧,我不吃你,也养不起你!”


    她在门缝里看了一会儿,发现那条蛇慢慢挪走,才转回屋内。


    环顾空无一人的土屋,想要说说这次“奇遇”都无人聆听,刘玉平不免有些失落。


    时年36岁的刘玉平仍是单身,父母在她十几岁时先后离世,从此,性格内向的她形单影只。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31岁那年,刘玉平为了生计学了养蜂,一个人在山上以放蜂割蜜为生,附近也有其他养蜂人,但不善交际的刘玉平与他人基本上没什么来往,家里除了不请而来的老鼠,几乎没有任何响动。


    当夜天下了雨,想着那条蛇离开时的背影,刘玉平突然有些难过,自语道:“蛇啊蛇,不是我不留你,实在是人蛇不同路!世间那么大,你总会找到避风雨的地方。”


    然而,刘玉平与蛇的缘分并没有就此结束,这一次相识,只是开端。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人蛇共居

    仅仅过了两日,那条被赶走的蛇又回来了。


    刘玉平看见它时,它正和“女朋友”在刘玉平的土炕上缠绵。她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把这儿当你家了?”


    刘玉平当时想,它们完事后肯定就会离开这里。没想到到了晚上那两条蛇还盘在土炕上。


    这下,刘玉平着急了,蛇毕竟是蛇,万一半夜它们爬到自己的被窝里,咬自己一口怎么办?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外面的天黑漆漆一片,风带着声音时而拍在窗棂上,刘玉平突然胆小起来,既不敢关灯睡觉,也不敢出手再次将蛇挑出门去。


    她披着被子与蛇遥遥相望,殊不知蛇的视角里,她亦如一个庞大的“马赛克”,只要她不动手,蛇也是不敢轻易动牙的。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临天亮时,刘玉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时,盘在土炕上的两条蛇不见了!


    她吓得一激灵,赶紧去抖被子,好在,被子里也没有。


    那条蛇宿了一夜后,又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或许是经历过最害怕的时刻,等那两条蛇再次到访时,刘玉平反而无所谓了。


    她心想,反正它们不伤我,爱来来爱走走呗,我也不能天天在家堵着门。


    同时,又或许是察觉到刘玉平没有威胁性,那两条蛇将她的小土屋看成了易居地,不但自己在此产卵育子,还招呼“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刘玉平家住。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起初,刘玉平对着这些不速之客还心情复杂,既不想去赶,又怕它们伤害自己。


    日子久了,她和蛇都习惯了,彼此间还形成了心照不宣的相处模式。


    比如,刘玉平从不会主动接近那些蛇,有时候见小蛇可爱,心里稀罕也不会随意去摸。


    又比如,刘玉平不允许蛇群去自己那半边床:“它们睡那头,我睡这头,这是规矩。”


    一次,有个小蛇调皮地在她的被子上撒欢,刘玉平不客气地将它丢回它们的地盘,“警告”说:“再敢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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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科学角度讲,蛇是听不懂人话的,更没有承载感情的大脑,所以,才会有《农夫与蛇》中恩将仇报的故事。


    可奇怪的是,它们竟读懂了刘玉平要求的“边界感”。从此,再没有蛇越雷池半步。


    蛇们乖巧,刘玉平也渐渐放下防备,见它们“犯傻”,围着电线转时,还总想方设法地护着它们。


    她也开始觉得,蛇虽吓人,可终究抵不过人,要“多照看”。


    刘玉平和蛇和平相处,然而,亲戚邻居对她的抱怨却多了起来。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因为蛇,她成了怪人

    一次,一个亲戚来访,见她家里好几条蛇,操起棍子就要驱赶,刘玉平急忙阻拦:“不要伤它们,不要伤它们,它们不害人!”


    亲戚有些尴尬,不解地问:“你这天天一屋子蛇,人可怎么住?”


    刘玉平实诚地回答说:“它们不是每天都在这,每年7月后就去山上住了。”


    见刘玉平答非所问,满屋子又都是蛇无法下脚,亲戚连坐都没坐,就起身离开了。之后,他们更少来家了。


    刘玉平试向亲戚们解释,吭哧了半天说:“老话说,蛇进家门不能打。”可他们依旧难以理解,老话也没说蛇进了一屋子也不能赶啊!


    亲戚的“敬而远之”还留着情面,邻居们的不满却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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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她家的蛇引得周围全是蛇。还有人说,因为刘玉平的“纵容”,这些蛇胆大包天,接连几次吓走了他们的重要客人。


    甚至还有人扬言说终有一天,要打死那些“闹事”的蛇。


    邻居们的抱怨让刘玉平很难堪,却无法辩解。其实她也知道,当地没有吃蛇的习惯,冷不防遇到一个直着头的大蛇,谁见谁怕。


    可她又不愿意听他们的建议除掉这些蛇,逼急了她也会回嘴说“它们不害人啊!”


    还好,刘玉平居住的地方本就人烟稀少,平日里与她来往的人也不多,旁人不理解,刘玉平就守着她的蛇,硬生生将这些蛇养成了家蛇,人蛇相处得更加和谐起来。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2021年,刘玉平因为他人的一次爆料上了新闻,的采访镜头里,她和她的蛇群引来了更多的非议!


    当闻讯赶到刘玉平的小土屋里“看稀奇”时,被屋内各处蠕动的蛇身吓得头皮发麻,脚定在门口,久久不敢进门。


    见有人来看她的蛇,刘玉平显然有些兴奋。她热情地拉着的手说:“别怕,它们不咬人。”好似在介绍自家养得宠物狗。


    见犹豫着进了屋,忙带着他们到处指认自家的蛇,这个住3年那个住5年了,这个是公蛇那个刚产完卵了……刘玉平说起她的蛇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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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盘踞在房梁上,窝在墙缝里,有的干脆爬在刘玉平的土炕上,见有人靠近,张大了嘴,看上去很渗人,被刘玉平随手拎起时,又表现得很温顺。


    刘玉平说,家里的大蛇有20条,它们每年孵化出的小蛇数目不等,不过她总能清晰地知道它们的数目。


    大蛇不在家时,刘玉平还会替它们照看小蛇,怕年幼的它们被其他动物伤害,刘玉平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蛇数一数。离开家出去放蜂时,还会将小蛇一个个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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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平与蛇的故事在新闻上播出后,很多人既惊又怕,评论说:“滑腻腻的,太恶心了,和这么多蛇在一起,家里该是什么味啊?”


    只有少数人表示理解,他们表扬刘玉平是个善良的人,说因为刘玉平这些蛇得到了庇护,蛇群应该很感激她。


    然而,刘玉平则说:“其实,该说感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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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群的好处

    时至2022年,自从那些蛇在此安家之后,刘玉平的家附近就没了老鼠。

    “你们不知道,那些老鼠以前有多烦人!”

    刘玉平居住的地方,四周一片荒芜,可老鼠成群结队,它们的脚印会出现在刘玉平未盖好的馒头上,床腿上至今还留着它们的齿痕。

    最气人的是这些老鼠还会偷吃蜂蜜,有时还会将屎拉在蜂蜜里:“边偷吃边糟践东西的玩意儿,看见它们才恶心。”

    刘玉平想过养猫,只是猫也不省心,又懒又馋,让它守屋,它天天往外乱窜,后面干脆跑得影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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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用过捕鼠器、耗子药,可一到晚上,依旧是门外风声鹤唳,屋内鼠声悉索,烦得刘玉平睡不着觉。


    然而,这难缠的老鼠,因为蛇群的到来,竟销声匿迹了。原本对这些蛇颇有微词的邻居,也渐渐觉察到了,见了她,也会远远打个招呼。


    在这个荒郊野地上,刘玉平一人度过了十几年,冬日的风雪夏夜的虫鸣,都无数次令她草木皆兵。她尽量内向温和,打起精神生活,但与蛇群共居后,刘玉平的胆子才真正大起来。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甚至可以说,这些蛇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是的,普通人谁不怕蛇?就算来个为非作歹的,光看看这满屋子蛇,吓也吓跑了。


    人都说刘玉平养蛇,可事实上她很少特意拿食物喂它们。漫天遍野的老鼠够这些蛇吃了,她只会在它们前来产卵时,偶尔拿出点生肉喂雌蛇。



    若是刘玉平不主动喂,这些蛇也不会像老鼠那般偷,这让她感觉很省心。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所以,当有人说她养蛇时,刘玉平也会特意做出解释:“我没养过它们,我们充其量是互不打扰,共同生活。”


    刘玉平自小就听老人说,蛇是冷血动物。可十几年的相处,似乎令这些冷血动物也生了情。


    它们在刘玉平的小屋里,行走坐卧都随心所欲,多年来依旧守着只睡半张床的“规矩”,刘玉平去捉小蛇,旁边的大蛇也往往无动于衷。


    与其说这是蛇的“聪明”,不如说是刘玉平给它们营造的安全感。


    世界上任何动物的攻击都是为了生存,感知危险是它们的本能,而本能也让它们明白,什么是“爱”。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孤独中的守望

    在忙碌了一天后,刘玉平回到家中,平时最爱做的事就是和这些蛇说话。


    她会边清理房梁上的蛇蜕边“质问”它们:“蜕皮时爬那么高干什么?”


    她也会盯着出生不久的小蛇出身,絮絮叨叨地说:“再长大些就要离开妈了。”


    看着地上的缝越裂越大,她会厉声“警告”它们:“再乱窜把房子折腾塌了,咱们谁也别住。”


    蛇们谁也没应答,但刘玉平却总觉得它们听得懂,有时候还会“应答”。


    这在他人看来,简直就是笑话!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刘玉平不怕旁人笑自己魔怔,她说自从有了蛇群作伴,心里再不会空落落的。


    曾有人担心,因为刘玉平的呵护,这片土地上的蛇越聚越多,日子久了,会成隐患。


    但有没有这种可能:此处原本就是蛇群的家。只是,因为养蜂人,因为开垦者,蛇群曾暂时离开了家,刘玉平难得的善意,才让它们渐渐回归?


    无论如何,在人类主宰的土地上,这群看似凶猛的蛇,与独居一隅的刘玉平惺惺相惜,在那方土屋里,找到了彼此都想要的温情。

    06年,35岁东北农妇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它睡这头,我睡那头

    肆虐了2年的疫情依旧在继续。八五四农场周边也经常接到核酸检测的通知。


    站在人群里,刘玉平常听到有人抱怨,说因为疫情人与人来往变得艰难,亲人许久不能相见。这时候,她总会想到那些蛇。


    7月之后,它们陆续上山了,外面的风雪来了,可有处挡寒?明年4月时,可还记得回返?

    自导自演的人生没眼泪